准备和拍摄阶段耗时9个月，后期阶段耗时11个月，2017年5月电影被提交审查…直到2019年3月28日，最后一次修改意见送达，距离预定的电影首映日期还有4天。 娄烨：“拍电影是一个最基本的权利，拍完电影不受审查制度的威胁、能够自由表达，这是宪法赋予的权利。半个世纪以来的审查制度，已经让这个地区的艺术家们习惯于审查。它也使本土观众成为二流观众，因为他们根本看不到应该看到的东西…一个完全没法看的妥协版本上映，还不如让它不上映…整个电影制作都完成以后，导演还有一个最艰难的工作是对付审查。审查制度已经完全超越了分级制度，它不但是对涩情暴力的限制，也是对意识形态的管制…能在中国对付审查制度且保持作者性，基本上人的状况已经被破坏了，因为你要想很多办法来拐弯抹角地欺骗审查，而这些都是对导演工作的破坏。”